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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萤那边没什么动静,想来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刘惠兰蠢且急躁,不成气候,
大伯自私自利,只会躲在刘惠兰和老夫人的后面,自己不出面,让女人来替她争。
在这个家里,也就只有祖母能做主了,谢锦姩用帕子擦了擦手,希望这老太太不要让她失望。
慕容氏把下人都支出去了,只留下谢锦姩一个,
“锦姩,你之前让我谁都不要见,今日却见了魏氏,那接下来呢,该如何做?”
“今日之后,母亲的病就好了,母亲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想来结交的人定是比从前多的,可以挑选着见见,没有坏处。
母亲现在就可以给二舅母写帖子,问问她什么时候有空,约她来府里一叙,让她一定带着表弟来。”谢锦姩道。
“是要用你表弟来刺激刺激你祖母和大房?”
谢锦姩点头,“是,大伯这个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他还抱有侥幸心理,想着怎么能说服你过继衍哥儿呢,
咱们得再激一激他,让他亲眼瞧见伯爵府的人,亲耳听到商量过继的话,他才能明白,母亲是动真格的。”
到时候看大伯还能在两个女人身后躲得住吗?
只有把大房逼到死胡同里,才能促成过继胜哥儿这件事。
而且必须由大伯亲自开口,他不点头谁说都没用,然后二房假装为难,最后勉强答应。
二房是万万不能主动开口要过继胜哥儿的,容易让人起疑心,也会落于下风,到时候胜哥儿更回不来。
所以只能逼大房先认输。
慕容氏冷笑一声,轻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