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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圣帝把玩着贵妃的手指,音色沉沉:“寡人让你重复一遍,耳朵不要了?”
“……”
王泉明白再不说耳朵就要没了,他头磕在地上,咽了好久的口水,才闭上眼睛颤颤巍巍的说:“贵妃、贵妃娘娘……与其他宫里的娘娘相比……就是、就是金贵些……”
“陛下您都下朝了,娘娘,娘娘她才起身……若是,若是、放在其他娘娘的宫里啊……别说伺候,伺候……陛下您起床梳洗……就是为您准备上好的早膳……都不是什么,什么稀奇事儿……”
在门外说这些话的时候,王泉的嘴皮子可利索,嘚吧嘚吧就说完了。
当着贵妃跟昭圣帝的面,他两句话说了半盏茶的时间。
王泉说完之后,就更加用力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其余的求饶话一点都不敢说,死死憋在喉咙里,都要闷出血来。
‘噔’‘噔’‘噔’……
沉闷的声音一下一下在地毯上响起。
昭圣帝也不喊停,也不说话,就是漫不经心的把贵妃葱白的手指放在掌心里抚摸缠勾,玩得不亦乐乎。
这摆明了是要把这件事情扣在她脑袋上等她处理了。
就是不知道……
昭圣帝是嫌她起得晚了不能伺候他更衣,还是嫌弃她起得晚了不能伺候他吃饭?
“陛下……”
虞代沉吟片刻,抬眸看向男人时眼眶已然微红。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手收回,慢慢从昭圣帝腿上起身然后双腿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都是臣妾的错。”
她俯首在地,“是臣妾身体不好,每每承欢之后都无法起身,还要劳烦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