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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2页）

凌羲光伸手替她拭泪：“阿清莫哭，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

宣清顿了顿，开始哭得稀里哗啦。

原来那天，背着她走到神域入口的人是装成阿兄的凌羲光。

她记得凌羲光曾说过自己的母亲，一个脆弱的鲛人，被下人用滚烫的水给折磨得浑身皮肤糜烂。

她也记得凌羲光自己也说过，他并不能理解自己阿娘为何偏偏对这样的伤害甘之如饴。

到头来，他自己还不是……

“你怎么这样啊。”她扁着嘴，嗓音里夹带哭腔。

凌羲光默然，想将她揽在怀中，然而却被她偏着身子躲过。

他定定瞧着她，心软得不行，只得说：“我说过，愿意为阿清去死。”

宣清抿唇垂眼，更不高兴了：“我也说过，不要你为我去死，你根本没听进去，一次都没有。”

凌羲光还想辩解些什么，只见她自己裹着被子，蜷缩在床榻内侧，背对他，不愿与他说话了。

凌羲光拉她的被子。

“疼，阿清。”

宣清睫毛闪动。

“还是很疼，是真的。”

她埋头假装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