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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铜镜极大,不似女子房中梳妆的铜镜,足足有一人高,侧立在窗边,不知道的只是认为让人整理衣衫,会玩的自然会妥善用上这面铜镜。
晏廷轻瞌上眸子,敛尽眼中神色,脑子里忽然响起半月前的一次宴会,主办那次曲水流觞宴的公子自然会请洛璟这位太子殿下,洛璟自然拉上了他,那次宴会办得声势浩大,现在脑子里却浮现出那天席间被他忽略了个彻底的话。
“这望魁楼,各位可有去过?”
“某有幸去过。”
“但闻其详。”
“望魁楼里头,那好物件可真真多,且不说那酒那香,只是那雅间之中的那面铜镜,可真叫人向往。”
“如何说?”
一人大笑,解惑道:“铜镜,正衣冠之用。可那望魁楼是个什么地方,自然不做他用,各位去了便知其中乐趣,某曾美人在怀,立于窗前镜侧,那滋味,好不美妙。”
美人在怀,立于窗前镜侧……
眼下便是这个情况,衣衫轻解,美人在怀,喘息在耳。
至于下一句,晏廷在心中思量着,窗前自不必说,他没这么个癖好,镜侧或许能试上一试。
“阿衿,去那面铜镜前,可好?”
洛羽还没清醒,只能感觉到晏廷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极为悦耳的声音传进耳中,她尚未将他话中含义过一遍,就被他抱着起身了。
她整个人都是软的,力气被他方才那样一弄抽了个干净,只能软趴趴的靠着晏廷,任由他将她微张的腿缝弄得大开,将她的腿弯勾上他的小臂,就那样从矮榻之上站了起来。
夹在穴口的水液再也含不住了,从咧开的穴缝之间淌了下来,顺着臀线缓慢滴落在地上,洇进柔软的地毯里。
“晏廷……”
“阿衿,只是试试,好不好。”
晏廷嘴上说着,脚步不停,迈得极大,几步便到了那张铜镜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