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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电瓶车上那句咬牙切齿的“坐稳点”,兴许是目前她见过的最不同寻常的口吻。
姜逢晚不由得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觉得有些紧张,这是和爷爷对棋所没有的情绪。
“你要红棋还是黑棋?”褚闻问。
“红的。”本来就菜,哪能执黑落后一步。
深呼吸,凝眉静气,姜逢晚将全部注意力放到棋局上,眼色认真。
“嘭嘭、锵锵。”心脏仿若被什么东西敲打,连带着心跳声都快了几分。
直到坐在他面前,姜逢晚才终于认识到褚闻的可怕。
简直跟凌迟一样,伸头一刀退后还是一刀,完全没活路。
毫无胜算,她的棋被压得死死的,很是憋屈,走哪都不行。
数招过后,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姜逢晚惨败输棋。
没想到这人只是看着年轻,下起棋来又快又狠,不拖延半点,显得游刃有余。
像是刚一动棋就有思路,她一落子,他便能想到后面十几步,落棋完全不用思考。
碾压。呵、呵呵。
姜逢晚被打击到了,憋着苦笑,目色悲哀。
她站起身,语气低微:“你赢了。”
少年毫不骄矜,微微颔首。
只是忽然多看了她一眼,怕她哭,于是说:“承让。”
闻言,姜逢晚被打击得更狠了,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