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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个男人鹰一般的目光盯着,叶武不由地倒退两步:“你、你要干什么?”
段少言抿了抿嘴唇,手揽上她的后背,另一只手则自她的腿弯处抄起,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叶武登时黑了脸,在他怀里乱踹乱蹬:“放我下来!长得高了不起?力气大了不起?”
段少言竟然“嗯”了一声,不咸不淡,面无表情地说:“了不起。”
叶武:“……”
她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再去找一找乐师兄,问问他老人家,在给段少言复生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把他自己的无耻灵魂也植入了一些到段少言身体里,不然这人的脸皮怎么会与年俱增?
再这样下去,他的不要脸程度都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啦!
段少言把她放在卧室的躺椅上,自己则半跪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凉的脚,揣在结实温热的胸口,一双墨黑的眼眸缓缓抬起来,凝视着她的脸。
这人既是不说话,都是能让人鼻腔血管爆裂的危险人物,叶武只觉得老脸一红,心跳便失了控制,脚不轻不重地踹了踹:“放开,你好歹是一家之主,让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
段少言却没有放手,墨软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嘴角微微一丝浅笑:“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撞见了。”
叶武:“……”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万事尘埃落定已经两年了,段家的上上下下都或多或少见过一些让他们瞎眼的场景。
仆人甲说:你们千万记得厨房不能随便乱去,我、我上次看到段先生在教武先生做菜,我的天,不就是切个葱吗?非得从后面抱着人家,手把着手切,吓得我连瓜子都掉了。
仆人乙说,你这算什么?你们知道后花园的那棵枣树吗?对,就是那棵两百多年的大枣树,上回结枣子的时候,我看到武先生想要摘枣子,却又够不着,结果是段先生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肩膀上摘着吃的,那画面你们敢想?你们敢想?
仆人丙:哇――谁敢想?段先生这么冷,脾气这么臭的人,竟然有人敢骑在他肩上,只为了摘枣子?
仆人丁:……你们看看平时武先生和段先生在一起就知道了,武先生要去游泳,段先生就负责给她抹防晒,武先生喜欢玫瑰,段先生过敏,却还在是在家里种了一堆,武先生想放风筝,段先生就在草坪上陪她放,对对对,就是他被风筝线绊到,摔了一跤的那次,哈哈哈哈哈。
众人齐齐叹道:都不知道这个家是姓叶还是姓段了。
叶武的脚已经被捂暖了,她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说道:“时间差不多了,去楼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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