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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欢唇瓣抿到发白,更觉得这个跪姿难堪到极点。
可是韩枭能让季州流民拿银子都换不来粮食,这个人他暂且不能反抗。
只能先忍下,往后再伺机周旋。
季清欢深呼吸,今晚第一次正眼看榻上的人。
他问的很艰难,感觉这话问出来都脏了嘴。
“....你...你是有龙阳之癖?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男的总拿剑柄蹭他,还叫他脱衣裳。
很诡异,很奇怪。
“什么?”韩枭听笑了。
几个字绕在他舌尖,又刻意放慢念出来。
“龙阳之癖,我跟你啊?”
內殿忽然响起桀骜少年的低笑声,戏谑意味更明显。
“......”
季清欢被他笑的愈发难堪,强装出来的淡定模样快装不下去了。
但看起来不是断袖?
他稍稍安心,嗓音恢复冷冽:“否则为什么要我脱衣裳。”
都是男人,他有的他也都有。
“啊,你好像很在意这个,害怕我是个断袖要睡你?”韩枭宛如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