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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看傻眼了,小眼睛盯着楚悠,迅速进入头脑风暴。
如果女主人要走,拦还是不拦?
拦了会被女主人打,不拦会被主子剥皮。如果拦了没拦住,将挨一顿打并被剥皮。
“嘤嘤……”它希望有一个活命的方案。
楚悠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低头看见大黄垂头丧气,不解道:“怎么啦?那只跑了就跑了,今天猎得够多了,先回去吧。”
牵着大黄正要离开,她脚步一顿,想着镇子的路一时半会修不好,万一有人要出去,这也是条路。
于是松开大黄,把附近灌木丛清理一遍,又沿路都做了记号,方便邻里找到。
大黄先是一喜,随后更加垂头丧气,耷拉尾巴跟在楚悠身后。
天色昏暗,下山时准时准点守在山下的伏宿和鸢戈竟不在。
楚悠四处找了一圈没看见人,满肚子疑惑往镇子走。
红艳艳的落霞铺满镇子,染得月桥下的河面波光粼粼。
一人一狗晃悠悠走回了竹院。
“吱呀。”院门推开。
一道修长身影静立,正对着院门。
天光仿佛照不到这,他融于昏沉暮色,一双幽暗紫眸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