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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弥一乐。
“我靠,这姑娘……”冯张惊中回头,仿佛失去语言总结能力,半天憋不出个合适的形容词。
心大,够胆,聪明。
陈弥补充。
眼前场面尴尬起来,初凝又说:“没有针对同学您的意思。只是课堂时间宝贵,您有什么想问的欢迎下课来找我。”
讲台边,老刘听完初凝的话,默默摘掉眼镜,抹了抹湿润的眼眶。
感动,他太感动了。
老刘教书少说也有十几年的时间,遇到的学生大多想着怎么玩、怎么早点下课,早点放学,哪见过初凝这样想尽办法延长课堂时间的学生。
优秀,太优秀了。
附中的学生就是不一样。
“哎,瞧瞧人家初凝同学这课堂积极性,真让老师感动,那咱们先上课——”老刘重新戴上眼镜,竖起大拇指。
摊开精心准备的教案前,老刘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指指班后门处的空位:“对了,初凝同学,先委屈你坐后边了,咱们的座位隔半月调一次,考完试老师就给你找个风水宝地坐坐。”
望着讲台下陌生的人头,初凝不合时宜地走了个神,没注意看那位置。
其实她倒不在意这些。一来是视力好,打小俩眼5.3,从不受前后位置的限制,在哪儿都能看清;二来是不是风水宝地无所谓,她习惯旁若无人地卷生卷死,坐哪儿都一样。
走下讲台,她四下张望几眼,发觉忘了自己的座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