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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我的猜测,是不是那就不知道了。”陶令仪没有将话说死。
因为人是最不可控的变数。
孙执中却并不这样想,听完她的话,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这并非她的猜测,而是事实。
崔述让他安排人盯着东林寺,他以为是要预防东林寺的僧人偷偷逃跑。而他在安排人的时候,也是如此吩咐的。现在看来,是他目光短浅了。
“你认为他们派去曹州的人是已经出发了,还是没有出发?”崔述问。他先前让孙执中安排人盯着东林寺,确实有她说的那一层意思在,但他原本也打算过,先派一批人去曹州暗查。
如果能盯到东林寺去曹州或者从曹州回来的人最好,如果没有,回头前来接手此案的人也无法挑他的毛病。
“应该是已经出发了。”陶令仪道,“不过,不管他们有没有出发,我们该派人去,还得派人去,只是不必派那么多人去。”
崔述与她对视一眼,明白他们两个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行,回头看看派谁往那边走一趟。”
孙执中扫一眼陶令仪,平静提议道:“派文晦兄吧,他做事仔细,最适合接此任务。”
“我回头问问他,看看他愿不愿意去吧。”崔述也瞥了眼陶令仪,不愿在这件事上多做停留,马上又换话题道,“搜茅草屋和药库,又是何原因?”
陶令仪把手里的病历也给了他:“还是那些医书和这本记录的原因,一个把批注做得如此严谨仔细的人,一个无论病大病小,只要出诊都要记下来的人,偷窃那么多香果树和药材后,却毫无记录,实在不正常。”
“你怀疑他将账本藏在了茅屋或是药库?”崔述问。
陶令仪点头,并将她推断的依据说了。
崔述看向茅屋:“那还等什么,搜吧!”
每间茅屋的陈设都一样,也非常简单,九排竹架并排摆放。竹架上搁着一个个同等大小的簸箕,有的簸箕装有药材,有的则空着。
崔述带了四个银刀卫,四个江州府的差役。
孙执中只带着两个江州府的差役。
陶令仪也只带了春桃、秋菱、清露以及含章。
崔述将人都叫到一起,示意陶令仪:“该怎么搜,你来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