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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海肠捞饭(第2页)

“别提了,”楚凝垮下脸,拿起桌上的温水喝了一大口,水珠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她随手用手背擦了擦,“那个男伴总踩我脚,明明教了他八遍脚步点位,还是记不住,气得我差点把他赶出去。要不是看他长得帅,能当舞台颜值担当,我早就换人了!”话刚说完,就被后厨飘来的浓郁香气勾得吸了吸鼻子,眼睛立刻又亮了,“什么味儿啊?这么香?比我上次在法国吃的米其林还香!”她探头往后厨看,脖子伸得像只好奇的天鹅。

“海肠捞饭!”林悦举着个圣女果,汁水顺着指尖往下滴,她慌忙用纸巾擦了擦,大声回答,“房东老板今天做海肠捞饭,我上周就预定了!这可是我的梦中情饭,每次吃都觉得人生圆满了!”她边说边往江小磊碗里夹了个圣女果,“江大哥你快尝尝,这圣女果是沐橙姐特意挑的,又甜又多汁。”

“吵什么吵,耽误我做生意!”粗嗓门的争执声从门口传来,震得屋顶的灯泡都晃了晃。周强和李风勾肩搭背地走进来,两人还在为上午的生意拌嘴,唾沫星子都快溅到对方脸上了。周强穿着灰色印花t恤,印着“财源广进”四个大字,肚子把衣服撑得微紧,走路时肚子都跟着晃。手里攥着串车钥匙,钥匙链是个小小的汽车模型,是他卖出去第一辆二手车时买的纪念品。李风则是瘦高个,像根晾衣杆,白色衬衫的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细瘦的手腕,深蓝色西裤上沾了点灰尘,是上午带客户看房时蹭到的。手里拿着本卷边的房源手册,封面都快掉下来了,里面夹着无数张客户的联系方式。

“都怪你,”周强一屁股坐在靠墙的四人桌旁,椅子发出“吱呀”的抗议声,嗓门大得整个前厅都能听见,“客户要的是海景花园12楼,朝南的,能看到整个码头,你非带人家去15楼,朝北的,连太阳都晒不到,人家能不生气吗?这单生意黄了,你赔我提成!”他说着就往李风胳膊上拍了一下,力道不小。

“明明是你没说清!”李风反驳,脸都涨红了,像个熟透的番茄,“你只说‘高楼层,海景房’,我怎么知道是12楼?15楼也是高楼层,也是海景房,只不过角度差点而已!要怪就怪你表述不清,跟我没关系!”两人吵得热闹,唾沫星子横飞,直到看到古月从后厨探出头,眼神凉凉地看着他们,才立刻停了嘴,像被捏住脖子的鸭子。周强清了清嗓子,换上副谄媚的笑容,扬声喊:“老板,两份黄花鱼,要煎得焦一点,再来一扎啤酒!冰镇的!”

“一扎500ml,符合规矩。”古月应着,转身继续忙手里的活,嘴角却带着点笑意。铁锅已经烧得冒烟,蓝色的火焰舔着锅底,他拎起油壶,鲁花花生油顺着壶嘴呈线状流入锅中,油花瞬间翻滚起来。油热后先下姜片、拍扁的大蒜爆香,金黄的油星“滋滋”溅起,落在灶台上,香气瞬间飘满前厅,连门口路过的流浪猫都停下脚步,蹲在门口“喵喵”叫着不肯走。林悦吸着鼻子,趴在桌上喊:“房东老板,快一点!我的肚子都叫了,比你家抽油烟机还响!”

“急什么,”古月笑着摇头,手腕一翻,把切好的章丘大葱倒进去——葱白和葱绿分开放着,此刻先下的葱白在油里翻炒出焦香,颜色变成浅黄,“海肠要吃火候,急了就老了,嚼着像橡皮。”他拿起腌制好的海肠段,沥干水分后倒进锅里,铁锅发出“刺啦”的声响,升腾起的油烟被抽油烟机吸走。他大火快速翻炒,手腕转动的弧度精准而流畅,那是当了五年雇佣兵练出的稳劲,哪怕在枪林弹雨中都不会手抖。海肠遇热瞬间收缩,颜色从粉白变成浅红,边缘微微卷起,像朵绽放的小花。古月的手腕不停翻动,锅铲与铁锅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分半钟,多一秒都不行,这是我在鲁菜馆当学徒时师傅教的规矩。”他盯着锅里的海肠,眼神专注得像在研究地质样本。

这时,王岛提着空鱼篓走进来,军绿色钓鱼马甲的口袋鼓鼓囊囊的,左边装着鱼钩和饵料,右边装着个保温杯,里面是他泡的枸杞茶。卡其色短裤的裤脚沾着泥和水草,洞洞鞋上还挂着片小海草,走起路来“啪嗒啪嗒”响。他刚从码头钓鱼回来,桶里的鱼都卖光了,只留了几条小的给古月,此刻正拎在手里。他径直走到最靠近厨房的单人桌旁——这是他的固定位置,既能第一时间看到古月做菜,又能在菜做好时第一个尝鲜。坐下后,他把鱼放在桌角,看到江小磊桌上的常温可乐,随口问:“不喝酒?古小子这里的黄酒不错,陈宇轩带来的十年陈,暖身子。”他说话时声音沙哑,带着海边人的粗犷。

江小磊捏紧杯子,指节泛白,摇了摇头没说话。他的目光落在后厨操作台上,古月正把炒至微焦的海肠盛出来,金黄的油汁顺着盘边流下,在白瓷盘上晕开小小的油花。那香气像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疼得他眼眶发酸——十年前的出租屋厨房,也是这样的香气。那时候他刚满十八岁,攥着在饭店端盘子赚的第一个月工资,在菜市场买了半斤海肠,用房东的旧铁锅笨拙地剪开、清洗。父亲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喝酒,骂他“浪费钱”,却偷偷把洗好的姜蒜递过来,还从怀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是他舍不得吃的酱牛肉,“给你炒海肠时放进去,香。”

“尝尝这个。”苏沐橙端着盘刚切好的黄瓜条走过来,黄瓜条上撒了点白芝麻,看起来清爽又可口。她把盘子放在江小磊桌上,声音温柔:“解腻,等会儿海肠捞饭上来,配着吃刚好,不然容易腻着。”她注意到江小磊的目光,顺着看过去,笑着说:“阿月做海肠捞饭有讲究,米要提前泡一个钟头,用山泉水泡,蒸的时候加半勺猪油;海肠要现杀现做,不能放冰箱;酱汁要熬到挂勺,用生抽、蚝油、老抽按比例调,还要加一勺冰糖提鲜,这样拌着米饭才香。”她说起古月的手艺,眼里满是骄傲,“他以前在鹰翼国留学时,为了吃口家乡菜,在宿舍用小电锅偷偷做,被宿管阿姨抓过好几次呢。”

江小磊抬头,对上苏沐橙温和的眼神,那眼神里没有丝毫嫌弃,只有真诚的善意。他喉结动了动,终于开口说了句完整的话:“我第一次做海肠捞饭,米没泡,海肠也没洗干净,里面还有沙。我爸吃了一口就吐了,把盘子往桌上一摔,骂我‘败家子’,说我乱花钱。”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像在自言自语,“可他后来趁我不注意,又把盘子捡起来,把海肠都挑着吃了,还跟邻居说‘我儿子做的,再难吃也得吃,这是儿子的心意’。”他的声音开始发颤,指尖的黄瓜条都快被捏断了。

苏沐橙没说话,转身又给他倒了杯温水,轻轻放在他手边,杯壁上贴着张小小的便利贴,上面是她写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小时候学做饭,把鸡蛋炒成了炭,黑乎乎的像块煤。我妈把我骂哭了,说我浪费鸡蛋。可第二天早上,她还是五点就起来,手把手教我打鸡蛋,说‘女孩子要学会做饭,以后自己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她坐在江小磊对面,声音轻轻的,“亲人的骂,有时候都是疼,只是他们不会好好说。”

后厨里,古月正在调酱汁,这是海肠捞饭的灵魂。锅中留着炒海肠的底油,带着海肠的鲜香。他加入一勺生抽、半勺蚝油、半勺老抽,又撒了点冰糖,小火慢慢熬煮。冰糖在油里慢慢融化,变成琥珀色的糖浆,与酱料融合在一起,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酱汁起泡后,他用锅铲不停搅动,防止糊底,手腕转动的速度均匀,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实验。“酱汁要挂勺,”他舀起一勺,酱汁顺着锅铲缓缓流下,在碗里连成线,不会断成一滴一滴,“这样才能裹在每一粒米上,每一口都有味道。”他低头看着锅里的酱汁,想起在川蜀孤儿院时,院长妈妈做的酱油拌饭,也是这样浓郁的酱汁,温暖了他整个童年。

他把炒好的海肠倒回锅中,加入葱绿翻炒,翠绿的葱叶与红亮的海肠交织在一起,颜色格外诱人,像一幅鲜活的油画。古月又加了小半碗山泉水,那是他特意从老街的井里打来的,水质甘甜,能激发海肠的鲜味。大火烧开后转小火焖三分钟,“让海肠吸饱酱汁,咬开的时候才有汁,这叫‘入味’,跟做人一样,要沉下心才能品出滋味。”蒸汽带着浓郁的香气飘出来,弥漫在整个食堂,连前厅的陈宇轩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对楚凝说:“这古小子,手艺比我当年在上海和平饭店吃的大厨还好,那时候的海肠捞饭,可没这么香的滋味。”他说着就端起黄酒杯,抿了一口,眼神里满是怀念。

楚凝正托着下巴看赵雪画画,手指无意识地跟着赵雪的笔尖移动。闻言凑过去看了眼——速写本上,古月站在灶台前,侧脸轮廓分明,阳光从厨房的小窗洒进来,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连他翻炒的动作都透着专注,仿佛不是在做饭,而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赵雪姐,你画得真好,”楚凝感叹,眼睛亮晶晶的,“把老板画成电影主角了,比我合作过的男演员还帅。”她说着就从背包里掏出手机,对着速写本拍了张照,“我要发朋友圈,让他们都来尝尝老板的手艺。”

赵雪笑了笑,笔尖轻轻顿了顿,炭粉落在纸上,形成淡淡的阴影。“是他做东西的时候太有气场,不像厨师,像在做什么精密的实验。”她抬眼看向江小磊,男人正望着后厨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怀念与愧疚,像个迷路的孩子。她悄悄转了笔尖,开始勾勒他的侧影,线条柔和,没有描绘他脸上的沧桑,只着重画了他眼中的光。“每个人都有故事,”赵雪轻声说,“食物就是最好的载体,能把藏在心里的话都装进去。”

“好了。”古月的声音从后厨传来,带着点欣慰。他把蒸好的大米倒入锅中,用锅铲轻轻打散,米粒与海肠、酱汁充分混合。他的动作很轻,像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珍宝,避免把米粒压碎,“捞饭要粒粒分明,每一粒米都得沾到酱汁,这样才好吃。”米饭渐渐染上棕红色,与海肠的红、葱绿的绿交织在一起,颜色鲜亮诱人。香气更浓了,连门口路过的行人都停下脚步,往里面探着脑袋,有的甚至直接推门进来,问有没有海肠捞饭。古月笑着摆手:“今天的海肠卖完了,明天早点来预约。”

大火收汁后,古月关火,厨房里的香气却丝毫没有减弱。他拿出三个白瓷碗,碗底印着小小的莲花纹样,是苏沐橙特意挑选的。他先在碗底铺一层米饭,用勺子压得紧实,中间放上海肠,每段海肠都摆放整齐,顶部再盖一层米饭,轻轻压实,然后倒扣在浅盘上。米饭成型饱满,像个小小的山丘,海肠的边缘露在外面,酱汁顺着盘底流下,形成好看的弧线。他撒了点葱花点缀,翠绿的葱花落在棕红色的米饭上,格外鲜亮,像在雪地里开了朵小花。最后,他在盘子边缘放了片柠檬,既美观又能解腻,这是他在鹰翼国学的摆盘技巧。

苏沐橙帮忙端盘,白色的瓷盘衬着她的手格外纤细。刚把第一份放在江小磊桌上,男人就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目光死死盯着盘中的海肠捞饭,眼眶瞬间红了,像被热水烫过。那熟悉的香气,那红亮的颜色,和他十年前做的那碗天差地别,却又奇异地重合在一起——都是海肠的鲜,都是米饭的香,都是藏在烟火里的疼。他想起父亲当年吃他做的海肠捞饭时的样子,皱着眉,却还是一口一口地吃,说“好吃,我儿子真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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