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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刈咬着后槽牙低头认命般说:“是王爷。”
“为免朝堂动荡,王爷昨夜不能弑君。”夏刈喘了口气,声音很低很低,“王爷说,一切自有分寸,福晋不要挂怀。”
仪欣气笑了。
昨夜胤禛没有带她一起沐浴,而是单独沐浴而后救驾,让她笃定是胤禛要有安排,只要他平安就好。
她以为,他会将旁人玩弄股掌之间,只不过是去收拾残局。
谁知,他以命相博,三番五次以身入局,惹个遍体鳞伤的下场。
这跟胤禩那个蠢货跳到湍急的洪水里有什么区别?!
仪欣温柔反问:“是王爷让你瞒着本福晋吗?”
夏刈低着头只敢吐出个“嗯”字。
“好。”仪欣眼睛缓缓弯了起来,又接着问,“挡箭是为了皇阿玛的信任吗?”
“摆脱刺杀嫌疑,夺得万岁爷信任,拉八爷和十四爷下水。”夏刈揣测说,“或许王爷还有别的安排。”
夏刈也不知道。
仪欣恨啊,她真的恨。
他的心腹奴才不知,他的妻子不知,他就这样精通算计,把刺杀皇帝的事情全抗在自己身上。
他怎么能这么从容呢?
隐隐约约里,她明白她和他之间的观念在激烈碰撞。
经历不同,故而,她是生命至上,他是利益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