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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距离伸手够不到,远的叫阿一简单的心生出几分焦虑来。但是季辛辰还没有对他的猎物有任何表示,阿一只能在焦虑和失望中继续等待,他的心虽然简单却很有直觉,这件事是他今天做得最出色的一件事,如果他带回了猎物也没有得到季辛辰的奖励的话,那么从前一日开始空缺的抚摸和亲吻肯定也不会有。
季辛辰脸上的表情很淡,很难懂,阿一只分辨得出,那并不是最容易亲近的愉悦。阿一还发现季辛辰变得很少将目光放在他身上,这越发叫他焦虑,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握紧了拳头。但即使不安至此,他还是坚持一动不动地站着,牢牢看着季辛辰的脸,等待这个人给他回应。
阿一可能什么都没有,但是他仍旧不缺执着。
那是,刻入血脉、赖以生存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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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季辛辰从烦闷的情绪里挣扎出来,两人已经呆站在门口起码半个小时。季辛辰不动,阿一也就不动,这个心思单纯的男人表现出了极其出色的忍耐力。
望着阿一毫不游移旁顾的眼眸,季辛辰简直觉得那里面坚固稳定的不知名物能把他整个剖开,他捂了捂心口,慢慢走近,叹息着伸出双手抱住这个男人,把下颔搁在男人宽厚温热的肩膀上。
“是我不好……”
“我不应该不高兴的……”
“我知道你想要我亲你摸你,我都知道,只要你想,我都会做的……”
良久的等待终于换来对方亲昵的靠近,阿一心满意足地享受着,眯起眼顿顿脚,站了不短时间,他脚底有些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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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饭后直至深夜的时间,季辛辰和阿一都在忙着把猎到的野猪切割、拆成一尺长的带皮肉条,抹上盐挂在靠近洞口架起的木架子上,内脏则捡喜欢吃的心肝部分和排骨一起煮汤,猪肠子之类的扔掉;还有六只均重10斤的黄羽大鸟,肉质很鲜美,被掏空了内脏拆成容易风干的扁平块状,照样抹盐挂了起来。这些抹盐的肉都要待第二天用烟慢慢熏干,才能长时间保存。
这么一趟下来他们储存的盐已经全部用光,季辛辰抹抹额上渗出的汗,又给旁边专心往肉上抹盐的阿一擦擦汗,无奈地考虑着,这么一来过两天又得去挖树根烤盐了,为毛想认真过舒服一点的日子就这么难呢?!
季辛辰也打过游戏背包的主意,如果可以把整头猎物放进去储存,需要时再拿出来就很方便,但是,特么游戏背包根本不接纳一整头的死野猪!死鸟也放不进去,季辛辰郁闷抱头想了半天,觉得可能是背包不接纳还带着生气的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