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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菊却没收,皱眉道:“李妈妈在暖阁的前隔间里头,正等着姑娘的人来问话。”
银子都不要,难道是真的触了大霉头?黄鹂都快哭了,迈着小碎步,轻手轻脚地走进暖阁。没想到前隔间里只有李妈妈一个人,她本是坐在小杌子上的,见到黄鹂进来,站起走到她身边,低声问道:“东小院里怎么会如此吵闹?”言语之间颇有责备之意。
黄鹂的嗓子带着哭腔,忐忑地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李妈妈问:“三姑娘怎么说?”
“姑娘说,太夫人是真疼她,姑娘让妈妈放心,一盏茶之后小院儿里就会安静了。”
李妈妈点头,眸中蓄着同情和怜悯,喃喃道:“哎,谁家六、七岁的小女孩就经历这些子欺主的刁奴?小姐们都是金尊玉贵地养着,也就三姑娘自小没了娘,不得不直起小身板,小小年纪都这么懂事了……”
黄鹂听她这样说,感动得泪水盈眶,躬身福了一福:“妈妈真是菩萨心肠,我们姑娘可不是有苦也得自己咽着嘛。”
她又和李妈妈说了几句,心里实在记挂着东小院,匆匆赶了回去。
到了小院儿里,碧灵已经不跪在门前了,但那尖利的哭声还是刺耳得很,一个三等丫头急吼吼地道:“黄鹂姐,姑娘回来了,把碧灵姐叫进屋子里去了呢。”
黄鹂又赶忙进了屋子,走进小暖阁里面。
碧灵哀哀凄凄地在暖阁里跪着哭,还时不时地望向窗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而如玥则由白鹭服侍着,静静地换上舒适的常服,坐到炕上,背后垫了一个大红底鲤鱼海棠花锦枕,让喜鹊倒了被热气腾腾的祁门红茶。
自回院子到进暖阁,她一直都这般气定神闲地,统共就吩咐了一句——叫画眉把碧灵给“请”进来。
这时,她看了眼掀帘儿进屋的黄鹂,对她露出询问的眼神,得到肯定的点头后,如玥勾起花瓣般幼嫩红润的嘴唇,轻轻呷了口汤色红艳的祁门茶,在鲜爽浓醇的茶香中缓缓开口问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