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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一道刺目的白光在她眼前放大,瞬间向她头上砸了下来。
她吓的赶紧一闪身,就见几个金锭子落在了脚边。
她惊呆了,有人在给她烧纸钱不成?
念头一过,眼前果然出现了一副画面。
月挂中天,花园一角,一黑衣男子,独自坐在轮椅上,身前的火盆里,已经有了不少的灰烬。
男子仍旧一样一样的朝火盆里扔着东西。
贺兰雪看不清什么东西,但只要火盆里成了灰烬,很快便会落入她手里。
她一一看了,有她的字,有她的画,甚至有她与他恩断义绝的断袍,还有他送她,却被她摔断了的半截梳子。
盯着火盆里渐渐小去的火焰,男子掩去眸底的痛色,勾唇冷笑,“贺兰雪,这下你满意了?你我之间可真的是再无瓜葛了。”
这笑声悲怆,充满忧伤,宛若银针,扎的贺兰雪心口痛。
这也是她死了之后,第一次觉出来的心痛。
姬华音!
贺兰雪盯着男人那一双染了湿意的眸子,喉咙里滚过这三个字,却怎么也喊不出来。
为什么会是他?
她贺兰雪这一生,自认为对得起身边所有的人,可这些人却对她恨之入骨。
而她认为,唯一有资格恨她入骨之人,却在这样清冷的夜为她默默落泪。
看着他眼角滚落的晶莹,贺兰雪转过了身去,看着手里的肚、兜,那正是她亲手秀的,上头的并蒂莲还曾被他取笑说是狗尾巴草。
还有一首骂他是笨蛋的藏头小诗,一副画着乌龟的小画,落款是姬华音小像。
这些他竟全留着?
甚至,在她害的他从此无法行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