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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太急只有呛到一种结果,他连着咳了好几声,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根。
叶矜刚刚捏过这里。
很痒……也很心悸。
*
叶矜向服务生询问了卫生间的方向,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隔间里传来声响。
“钟不云!跟我睡了就是我的人了……”这是方难水的声音。
“是是是,你的人,我们先回去行不行?”钟不云好像在哄他。
接下来是方难水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行!你先亲亲我。”
“你为什么不亲我!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叶矜了!?”
门口的叶矜脚步猛得一顿。
钟不云叹气的声音都穿过隔间了:“没有,别闹了,祖宗。”
方难水:“你个花心大萝卜!你不是人!”
“我怎么不是人了?”
“向溱是不是你兄弟?”
“是啊。”
“你兄弟喜欢的人你也敢看上!你对他笑得那么浪!你就不是人!”
“都说了没有——”隔间里的钟不云二次叹气,“起来行不行?这么重还坐我腿上。”
“你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