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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彻底清醒,但明越的眸子还带着几分朦胧水雾,就这般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看,很容易让人意乱神迷。
楼时景神色微暗。
明越眨了眨眼,回忆如碎片般开始凝聚,许久之后,他总算想起两人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眉峰微拧,充盈着水雾的眸子立刻变得凶狠起来:“放手!”
一开口方才惊觉嗓音异常嘶哑。
两人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但楼时景很快便恢复如初。
明越推开他,愤然起身,却因用力过度而牵扯到了身子,疼得他五官变形,咬牙发出一声痛哼。
见鬼了,怎么跟被人打过一顿似的!
明越神色怪异地看向楼时景,心道莫非这个混蛋昨晚打了他?可是脑子里的记忆从露天派对就已断层,对后续所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一念既起,他迅速下床,想去镜前看看自己身上是否有伤,却在脚掌触及地毯时猛然发软,整个人毫无防备地跌落在地。
“嘶——”
真疼!
明越顿觉委屈至极,回头怒视着打算伸手扶他的男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楼时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明越忍着不适艰难起身,一瘸一拐地往衣帽间走去。
他不傻,在发觉到不该有的疼痛从身上蔓延后大概就意识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在镜前站立时,他犹豫了许久才解开睡袍。
果然……
明越倒吸一口凉气,脑海里没有半分与昨夜有关的记忆,只能凭猜测来证实肯定是楼时景强迫他为之。
对,肯定是!
他当即穿好睡衣,忍痛回到卧室,捂着腰怒道:“楼时景!一场形式婚姻而已,你为什么要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