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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焚香园长大的孩子不知道情事是什么,也不知道正常情况下应该怎样度过发情期。后来长大,从年纪大的Omega那里听说了一些,但仍然懵懵懂懂。
程星辞只觉得现在看着谢凌,好像又有点发情期要到了的感觉,身体很热,腺体很痒,很想被拥抱和亲吻。
可是明明周期还没到,不该是这个时间。
“需要我躺下吗?”谢凌开口问他,“你怎么样方便一点?”
程星辞看了一眼床单,小声说:“嗯,你躺下吧。”
谢凌于是坐进床里,背对着程星辞侧躺,把上衣衣领往下扯了扯,低头将腺体的位置露出来。
忽然觉得有点紧张,程星辞清了清嗓子,想说话又不知该说什么,只小声叫他:“谢凌哥哥。”
“嗯,”谢凌回头说,“过来吧,没事。”
于是程星辞俯身下去从背后抱住他,把头埋在他后背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却只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沐浴乳味道。
他记得谢凌的信息素是带了一点甜味的酒,谢凌跟他说是朗姆酒。现在他暂时闻不到,因为长期注射信息素隔离剂,对Alpha信息素的敏感度很低。
谢凌不动了,把呼吸放得很轻,感觉程星辞在背后的气息。小辞的信息素是很甜的蜂蜜,谢凌闭上眼睛想象着他的气味包裹住自己。
程星辞的嘴唇贴在谢凌的后颈上,极轻极慢地亲吻,两个分开太久的人在试探中渐渐熟悉。相拥的姿势好像回到了程星辞分化的那个雷雨夜,只是位置对换了。
没有人说话,只剩下呼吸声在黑暗中起伏,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不敢重了,像是害怕打搅到什么。
谢凌不合时宜地想起程星辞第一次来找他的那个夜晚,也像今天这样忽然停电。
所以停电是程星辞弄的吗?
他刚想问这个问题,就感觉到后颈传来湿热的触感,是小辞伸出舌头在舔那一块皮肤。
谢凌忍耐得喉头发紧,重重地呼吸了几下,催促道:“小辞,直接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