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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却不知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伸臂把徐卷霜一搂,笑道:“不过再苦为夫也觉着是甜的。”
徐卷霜听闻此话,立刻就在高文怀里捶他。高文却将徐卷霜的一双手腕双双扣住,目光上下打量她:“来,让为夫趁着亮光,再好好看看你。”
这么一看,她的一团白丘堆在身前,简直若峰,又似峰将倾,令高文触目惊心。
不过高文改不了的习惯,还是更喜欢仔细观察徐卷霜下半身,尤其是她背对着他的时候。
高文打量半响,手托住徐卷霜臀.部,令他缓缓进入。这一次体验,感觉却又与以往不同,高文情难自禁,脱口对徐卷霜道:“卷霜,你瞧这床上堆了枣子花生呢,我们早生吧。”
高文说完,自己长长吸了一口气。高文感慨万千:他早就想要一个他和徐卷霜的孩子了。可是以前,既迫切盼着孩子的到来,却又迫切盼着孩子不来——徐卷霜是妾,她若生子嗣便是庶子庶女,他可以破规逾矩宠爱儿女,但意难平,徐卷霜也不会展颜。
所以高文心里再渴望,再纠结,也不敢跟徐卷霜提要孩子的话。
这会高文眼眶略湿:他终于可以讲出来了啊!
高文哽咽着,继续对徐卷霜道:“我这人很贪心的,生一个不够,我们至少要儿女一双……”
……
高文和徐卷霜新婚一夜,翌日早起,先去给国夫人奉了茶。虽是假母,但到底是要做样子给外人看。
可怜高文真正的血肉亲父,却没得受爱子新媳这碗茶的命。高文奉完茶上朝,与众臣一道跪拜皇帝,高文站起身来的时候,与鸾殿上的皇帝深深对望了一眼。
眼神交流,这一刻,高文心中默道:父亲,孩儿和卷霜给你奉茶了。
高文只可以在心里说,但谁也不会读人心,他不知道高高坐在金灿龙椅上的皇帝,能不能知晓他的心意。
高文忽然觉得皇帝也是可怜之人,他以后应该对皇帝更孝顺些。
……
高文下朝回来,接了徐卷霜,带她出门。
徐卷霜如今坐惯了高文的马,也不呕不吐了,她连一丁点不适也没有,还打算过些时日,也开始学骑马呢。
徐卷霜一边眺望远方,一边问高文:“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