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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委屈屈的模样。
程储当然不会上当,他错开视线,居高临下地看向程朝,“堂哥,大伯最近身体怎么样?”
言语中没有带任何情绪,要不是在洗手间的空间里,还以为在谈论窗外的星星有多明亮。
程朝一时有些发愣,“你有病啊,还不快点扶我一下。”
“我的秘书都这么好吗,让你这么管不住你自己?”程储拿出手机定格眼前的画面,“大伯知道你这模样,身体应该一直好不了吧。”
“咔嚓”的声音让程朝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摔在地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程朝看到程储发给自己的信息提示,惊恐道:“你……”
程储不再说话,绕开他堂哥占据的区域,面色如常地去了隔间。
等他出来的时候,程朝已经挫败地逃走了。
只有嘉蓄在洗手池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搓着手指。
那双手被水淋过,湿哒哒的,手指修长,指甲圆润,透着水光,自带一股自然的淡粉色,和个小姑娘似的,程储多看了一眼。
嘉蓄欣喜道:“程总,你出来了。”
“嗯。”程储没有多问一句话,只是淡淡地洗了洗手,“回去看演出。”
“好。”
两人前后脚出了洗手间,外面便疯狂涌进来一群听众,大概是上半场已经结束,现在是中场休息的时间。
程储在S市赫赫有名,不经意之间就被几个女士围住了,他礼貌性地朝周围的人点头,“我出去抽根烟。”
出了剧院,拐进一个阳台,外面天色已经黑了,星光像是无数的颗粒物漂浮在夜色里。
风很大,程储点了两次才点燃了烟,抬手把夹在指尖的烟咬在嘴里,另外一只手撑在栏杆上,眺望着剧院外面。
一个身穿休闲服的男人上来打招呼道:“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