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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在席与风的底线边缘反复试探,并在席与风的“退让”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当然要投桃报李。
江若侧过身,一手搭在席与风肩膀,下巴压在手背上。
席与风一转脸,两人鼻尖几乎相撞,视线磁铁般吸在一起。
“还有,”江若看着他,眼尾洇开两抹红,“偶尔我也会犯懒,不想自己做……”
他说得很慢,最后两个字几乎是气音,席与风从他的嘴形判断出是哪个词,呼吸陡然一滞。
再起时有如实质,灼烫地喷在脸侧。
江若听见席与风说“没关系”,还有“我帮你”。
玻璃淋浴间,哗哗的水流声,蒸腾弥漫的热气。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自后颈出发,沿着脊骨向下移动,一寸一寸,抵达目的地。
即将深入探索时,江若忽然想起什么,艰难地仰头,微喘着问:“这一年,你真的没、没找别人?”
隔着氤氲水雾,席与风看向江若的眼神,迷离亦是迷恋。
此刻才是真正的克制,真实的隐忍。
江若也不是没察觉到席与风身体某个部分的反应,尤其是在触碰发生之后。
就着将人完全嵌入怀中的姿势,席与风低头去吻江若,手上动作不停,直冲进去,将一声闷哼堵在唇齿间。
沉哑的嗓音响在耳边,席与风说:“等下你试试……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那两个字,是kuo z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