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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唐恩有多么天赋异禀,有什么样的秘密,归根到底,永远是她的学生。
两人有种特有的默契,瑟濂不问,唐恩也不会说,这与信任无关,而是解释起来太过麻烦,交界地特殊存在太多了,很容易联想到奇奇怪怪的东西身上。
须知道,上古时代的交界地界就如同公厕,星空而来的各种外神进进出出,在物理上打成一片,大家都培养代理人争夺交界地控制权。
黄金树也是之一,而且还是后来者,但这个势力从弱变强,慢慢夺取了霸权,将所有的竞争对手全部扫空,该驱逐的驱逐,该封印的封印,最后一家独大。
在黄金树全盛时代谁也不敢做声,可现在法环不是破碎了吗?那强大无比的黄金王朝自相残杀,所以各种牛鬼蛇神才跳了出来。
有太多的旧日存在正登上舞台,但唐恩跟这些家伙无关啊,万一替谁背了黑锅咋办。
‘再说了,这是我的事情,与老师本就没有关系。’
唐恩垂下眼帘,他本身就是最大的不确定性,而不确定就意味着风险,于情于理也不该让瑟濂去触摸。
“好了,亚基尔已死,咱们赶紧走吧,万一被某个骑士发现还得灭口。”他收回了刀,转身一看,瑟濂却站着不动,忽然掏出一把匕首来。
“老师?”
“你个败家徒弟,知道飞龙有多么珍贵吗,为师早就想把那条辉石龙给杀了当实验材料。”瑟濂教训了两句,提刀就上去挑出龙眼,然后浑身是血的催促:
“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来帮忙?”
唐恩张了张嘴,不仅是疲惫,更是看到在庞大尸体上忙乎的瑟濂,那从史东薇尔带出来的连衣裙沾满了血渍和污泥。
好吧,这笨蛋老师很快又要没衣服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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