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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初回家,就吃到了热乎饭。
“我原以为你不上班,在家呆着轻松呢。这些日子,我算明白了,家庭主妇难做呢,背后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
林月初绕到母亲身后,抱着她的脖子,“妈你辛苦了。我现在找到了工作,马上就去找保姆。到时候你就解放了。”
邱桂芝叹息,“那可得好好把关。关系到我外孙、外孙女的快乐成长呢。”
她话音刚落,围栏那边传开了垚垚的哭声,向着森森抓去。“不要乱碰我东西,你这个小破孩。”
森森握着垚垚的笔,两只小手张牙舞爪,嘴里念叨着“笔”。
笔被姐姐夺走,森森“哇”地又哭了。
这已经是常态,一山难容二虎。
林月初赶紧跨进围栏,在地垫上盘腿坐,分开姐弟。一个坐左腿,一个做右腿。
“垚垚,我们说好了,不可以欺负弟弟,弟弟还小。”
垚垚扁扁嘴,可怜见的,“是他抢我的笔,弟弟又坏又淘气。”
“森森,姐姐学习或者画画时,你不可以打扰她。”说完一个再说另外一个,一碗水要端平。
森森不能完全理解妈妈的话,大概看妈妈生气了,他吓得又哭出来。
“你们是姐弟,最亲的人,都要好好的。”
邱桂芝听着女儿苦口婆心,在想当初催婚催娃到底对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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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涛雷打不动的时间归来。
饭菜摆上桌,他扫了一眼,淡淡问了句,“今天没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