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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说的倒轻松,哪那么好戒的,就是我想戒赌我那些朋友,还不愿意我戒赌呢?”
“哥,你那些朋友是朋友吗?专门坑你,你现在一下子要这么多,我没钱,我就是一个拿工资的。”
钟翰林是真的没钱。
虽说工作这些年,工资也算可以,平时摄影也有稿费,但他是一个有爱心的人,尤其在侍一航的熏陶下,经常做一些公益,不仅仅帮助打工的人免费的法律服务,还定期的捐款给山里的儿童买书本和学习用品。
他没有多余的闲钱支付这种不务正业的勾当。
“唉,刚才还一口一个哥,一提到钱又想翻脸不认人。你还是不是兄弟啊?你有钱没钱我还不知道,我要不是逼的紧,你以为我会舔着脸来找你吗?”
季夕林内心也不想这么做,从上次钟翰林离开家,让他签了合同之后,恨不得一辈子不和弟弟相见。
“哥,你既然都知道这危害大,你还做。”
季夕林有些生气,
“我又不是故意跟你找茬,我本来打算好的,只是失算了,你就帮我一回又怎么了?你可别忘了,这么多年厂都是我一个人经营,你白拿了多少年钱?心里没数吗?再说了,我们兄弟一场,我第一次向你张口,你怎不能见死不救吧?”
钟翰林生气归生气,他深知高利贷,不是闹着玩的。
“给我点时间,我试试看。明天晚上你等我电话,我尽量给你凑齐。”
“好,”季夕林松了一口气。“但是钱我不会还你,我也没钱还你。你知道我好赌,就拿一个秘密和你交换,而且我认为我和你赌的这个秘密,绝对值这么多钱。”
“哥,你说什么,你有什么秘密非要拿钱来说?谁的秘密?你的,我的还是我们的?”
“我既然说是个秘密,那现在就是秘密。先把钱拿来吧,别再问了,当然和你有关了,既然是赌吗?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最迟不超过明天晚上,我等你好消息。”
季夕林说完飘然转身离去。
钟翰林望着这哥哥的背影,站立不动。
初秋的天就是这样,刚才还艳阳高照,此刻,灰暗如铅,仿佛一张厚重的毛毯,把所有的色彩都吞噬殆尽。
他对哥哥仅有的一点希望也被阳光所遮蔽。
预报说今天有雨,可是雨没来,他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