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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小山似的袜堆,袁木站在卫生间门口问:“你这,攒了多久?”
裘榆不想提那场怪梦,梦里紧赶慢赶要去见的就是眼前这人。
听说梦反射现实,他不愿意暴露焦虑和不安,更觉得这种见不着得不到的梦景很不吉利。
“一学期。”
裘榆每双草草揉两把就丢进清水盆里,“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还你家的碗。”
“哦,碗呢?”
“过来时放厨房了。”
“当自己家了?”
袁木耸肩:“可不是吗,门大敞着,强盗更乐意这样想。”
“她刚走,应该是忘关门。”
袁木知道,他就是看许益清走了才来的。
裘榆问:“你妈是不是也没在家?”
“对,都去莉姐家帮忙了。”
严莉住袁木家楼上,比他们大四五岁,但今年才高考。
因为她读书晚,中途又辍学两三年,去年才回来复读。
严家今天在大饭馆办升学宴,不过不是为她,她弟弟严磊也高三毕业,见面和电话里请帖的名头都说的是严磊的酒席。
“你晚上去不去?”裘榆问他。
离晚饭还早,但裘禧和袁茶带着街上年龄小的几个孩子早早去酒楼凑热闹了。
“你今天怎么没来补课?”袁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