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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头拉着庄严就朝村尾走去,而且专挑小路,人少的地方走。
庄严这就开始好奇了,啥地方啊?这么躲躲藏藏?
这是拉自己去打牌?
县城也好,乡里村里也罢,其实最大的娱乐,就是打牌,带钱的那种。
然后庄严就看到,扁头爬上一堵泥巴墙,趴在上面,明明旁边有个破门啊?
庄严意识到什么,这兄弟思春了?
扁头转过头,招呼庄严也爬上来。
这怎么能拒绝?
然后庄严就看到一个蹲着洗衣服的女人,眼睛也陡然睁大。
极品,做梦都想不到,在村里居然也能有这么梨型身材的女人,那硕大的蜜桃臀。
这大桃子,比王美丽还夸张啊。
单薄宽松的碎花上衣,纯米色七分裤,但是蹲下来,随着洗衣的动作......
庄严仿佛听到脆落的布料痛苦的嘶喊。
“哥!哥?”
转过头,就看到门牙缺了一半的长顺,一脸猥琐的表情。
庄严也能想到,刚刚自己的表情,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
真兄弟啊!这才是哥们,怎么说来着?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女票过女昌!
一起爬寡妇墙头!
扁头啊!为兄很欣慰,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