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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睡得沉,怀中的手抽离了出去,他也没意识到。他面向温故侧躺着,双腿微屈,这样的姿势在书里都是这样解释的:说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这样睡。
可不是没安全感么,大半夜又是发烧又是做噩梦的,光是给他降温都折腾了大半宿,安抚了好久才安静下来。
这会儿倒是睡得沉了,可温故却困得厉害,他打了个哈欠,视线在无意中又瞥到了景容的脸。
因为靠得极近,温故能看到景容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颤动。
……真是个睫毛精,像妖精一样。
当“妖精”这词一冒出来,温故的嘴角就抽了一下。
他在一瞬间似乎就收到了来自禁地的死亡邀请。
摩挲着脖颈,迈着虚浮的步伐往外走。
不出去倒还好,一出门,温故就差点当场倒下去。
昨天找景容慌了神,没有太过在意院子里种的野菜,经过一晚雨水的冲刷,别说枯草了,现在连灰烬都见不着一粒。
没了,全没了。
这就真的很糟心,想起景容这大崽子顿顿闹着要吃草,温故就觉得头疼。
这回连草都没得吃了。
看来……只能吃肉了。
肉菜上桌的时候,温故很是担忧,他觉得景容完全会像上次一样,筷子一扔,再把头一转,冷冰冰地来句:“我不吃!”
毕竟景容这人难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穷苦人家竟也有这么一天,连吃肉都要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