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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青年怎么了,待业青年也不矮人一等,该出血时就得让他出血,他都让你改作文了。”胡之菲傲娇地转过头,“你那时候在机构做一对一培训的时候,收费得上千吧。”
“什么呀。上千是机构的开价,到我们老师口袋里就几百。”我被胡之菲绕得差点离题,一抬眼看到傅恒正走进餐厅,赶忙对胡之菲使眼色,“你可不许乱来。”
傅恒款步走近我们这桌,我忙站起身,对傅恒介绍:“这个是我妹妹,叫胡之菲。”
胡之菲有些愣神,我推了推她,她才不怎么热情地对傅恒点了点头:“你好。”
我看到傅恒的目光没有在胡之菲脸上多做停留,立刻转向了我说:“我想提早些来,没想到你们更早,真不好意思啊。”
我笑笑:“怕路上堵车,就来早了。”
主要是胡小姐怕热,硬要打车,时间就估不准了,只能早点出门。
傅恒把菜单递给我们,胡之菲抢先接过,我朝胡之菲瞪了一眼,又把菜单还给傅恒:“我们都行,你做主吧。”
转过头看到胡之菲用瞪眼回敬我,我不看她,把目光转向傅恒,傅恒微笑看着我们:“那我做主了,你们没什么忌口吧?”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
傅恒微笑着看胡之菲:“妹妹呢?”
“忌口倒没有,不过听说粤菜里的佛跳墙做得挺好。”胡之菲刚才准是看到这道菜了。
一盅218,她倒好意思。我忙对傅恒说:“她开玩笑的。”
傅恒还是对服务员说:“再加三盅佛跳墙。”
我的脸唰的就红了,我有预感胡之菲肯定会捣乱,虽然也不知道这预感从何而来,准是胡之菲前科斑斑,我大学时带男朋友回苏州玩,还是高中生的胡之菲就已经学会差遣我的男朋友一大早跑去老街上排队买刚出炉的海棠糕了。
害得我当时的男朋友在烈日底下晒了一小时,回来上海的路上,他连连对我说:“你这干妹妹可真厉害。”
我无奈地笑笑。虽然之后和这位男朋友并不长久,因为他先我一步毕业,考编上岸以后,他对我提了分手。
那年夏天,胡之菲趁暑假又来上海在我寝室蹭住了一月之余,美其名曰,安慰失恋的我。可天知道,我和那位海棠糕先生分手了快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