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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握紧她的手轻声安抚,“往后日子还长,到底如何还说不准呢,不行待国师回来,问问他能不能让那个孩子来京城,你且安心养身体,旁的不必操心。”
墨竹无奈叹气,点头应下。
待她睡下,江晚才牵着两两的手去前院寻赵知行,正巧他跟叶白从书房出来,便直接回了宫。
入夜。
赵知行听江晚说罢,漫不经心地缠着她的长发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昼想为他们百越人讨媳妇,也得靠自己的本事,哪里能草草一句话就定下,让她放心就是,若真是两情相悦,咱们不拦着,可若想要强抢,那也是没可能。”
江晚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拍了拍脑门,“当真是糊涂了。”
赵知行笑了笑,搂着她的腰跟她滚作一团。
寒来暑往,转眼又是三年。
一过年,赵知行就开始带着两两批阅奏折,他如今字还认不全,赵知行便耐心地每日寻几个有意义的折子,一一跟他分说。
江晚起先拦过赵知行,她虽不想在宫中蹉跎,可更不想把这份难捱转嫁到年幼的两两身上。
可后来才发现,两两竟也乐在其中。
宫中寂寞,国子监的那些孩子都比两两大不少,自然玩不到一起,宫女太监不敢陪着他放肆玩闹,也是无趣,便是江晚布置的那条吃喝玩乐宫道,两两也觉得无甚意思。
直到赵知行带他去了勤政殿接触政事,他才觉出些意思来,更是因着年幼,时时提出角度清奇的观念,看似没头没尾,细想还有几分道理,倒是颇为有趣。
江晚见两两不哭不闹,反而兴致昂扬,不由怀疑地看向赵知行,低声问道,“你是不是用什么好处诱惑他了?”
赵知行不是没有前科,先前两两闹着跟自己一起睡,大多被他威逼利诱地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