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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迎了上去,可一步,我就望着面前长相狠厉,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刹住了脚。
“你是谁?”我问。
他没回答我,顾自推开房门一步步冲我走来,脚步声震得门窗哐哐作响。
我和他对视,只一眼,他眼底浓烈的杀气卷上了我的身。
我几乎是下意识往后面的卧室跑,可身后的男人一把拽住了我的头发。
“啊——”
我一声痛呼,男人却不留情面地往后一扯,我的脖子被迫倒仰出一条弧线,迎视向他。
“坏了老子的大事还想跑嗯?跑啊?”
他舔着黄牙露出渗人的笑,抓着我头发的手狠狠一紧,我的眼泪瞬间痛得落了下来。
我看着他那张刀疤贯穿的脸,瞬间猜到了,他是谁。
我没见过他,但爆料帖子里,曾说过周家混得最好的三个儿子中,有一个从军。
而按周妄的权势来说,敢这样公然在周妄地盘上闹事的,我想,也只有他的兄弟,即是蛇母所说的,另一个成功种莲的人。
八爷,周珍。
爆料帖里,曾说他是缅北勐能的警局局长,狂得出奇,稍有不如意地就是一枪,对女人更是残忍又变态,喜欢的女人玩得宫颈脱垂,讨厌的女人玩死了做成琵琶。
想到那些传闻,我心里发苦。
他今天来找我,只怕是已经知道了我被周妄种莲的事,一山不容二虎,他怎么可能看着周妄得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