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侍卫一边给他更衣,一边将大致情况汇报了一遍。
原来经过几日断断续续的雨水冲刷,天蓝如洗,清晖普照,墙角背阴结了一冬天的冰著子早也融化得干干净净。
沟渠满涨,污水久久不退。
京城民居接栋连檐,巷陌壅塞。一时间臭气盈天,民怨沸沸。
官府虽派了军巡铺和潜火队上街用水龙往外抽水,但收效甚微。
盛京地势西高东低,污水流进了东城大户人家,于是就有人连夜将西城通往东城的街道用沙袋堵死,还不许西城百姓通过。
可总有要出来寻生计、看病的百姓要出城,但被巡兵拦了下来,双方起了冲突,还将一个老翁踩在污水里,活活淹死了。
陆潇年微微蹙眉,“那究竟是谁让封的城?”
“好像、都传、应该是”侍卫的声音低了下去。
双臂展开的陆潇年瞪他一眼,那侍卫赶忙低头到,“九殿下。”
“扯他娘蛋。”
陆潇年低骂。他都已经把人藏起来了,看来仍是有人不肯放过他。
“去看看。”
来到后院马厩,陆潇年随意牵了匹马。追疾一旁急得又哼哼上了,陆潇年抓了一大把草料喂给追疾,“你蹄子白,脏了还得给你洗。”
说完他跨马头也不回地离开,追疾急得在他身后嘶鸣。
街上的确混乱不堪,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灾难。不过说起来,盛京已经三五年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确实也的确是一场灾难。
被雨水冲刷过后,很多屋宇上的飞檐倾塌了,檐瓦也脱落了,墙面一块块剥落,被大片青苔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