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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没研究出什么名堂,除了那名贵的玉佩,木盒与从前一般,只是终日不见太阳,被泥土掩埋,稍稍旧了些。
桑虞一回府便把这木盒与那刨花灯一道,束之高阁。
山水屏风遮挡下,好像高台上的一切也正随之远去。
奔波了一上午,还未到午膳的时辰,大约是这两日的确多思,一挨着背椅,她便觉得有些困意。
桑冀庭既然不来当面找她,想必是有什么苦衷在吧?
桑虞放空几息,习惯性地又开始为这个捡回来的弟弟担心起来。
捡到少年时,他说自己还没有名字。
后来,“桑冀庭”这个名字还是桑虞亲自给取的。
若说一点儿不在意这人的事情,那肯定是假话。
桑虞侧了侧头,沉默地望着那个木盒。
两年出头,近千个日夜,有些习惯早已经潜移默化。
她会想到从前,会在意,会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