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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这明显是好意,这种好意却让柳卿不知所措,他一点没有被包养的自觉,也不觉得金主现在给他的一切是理所当然,他还什么都没有做,金主甚至说看到他就没兴致,这些好意他受着如坐针毡。
柳卿也搞不明白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做这种生意,不是向来都是直接脱了衣服就干?
这个沈大总裁真的太奇怪了,包养难道不就是为了上床?难得来一次就用手指弄了弄他,也不晓得是什么意思……
柳卿有些怨念地自己揉了揉一直隐隐发痒的雌穴,心中腹诽:要是真这么嫌弃,别包养不就好了。掰着指头数一数,他都二十多天没进账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赚到他狮子大开口的第一个一百块钱呢?
之后过了有一个星期金主都没有来,柳卿这边吃的喝的每天都有人送上门,日常生活就是吃吃喝喝睡睡。虽然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柳卿也不太想出门。
万一在马路上被妈妈桑的人看到抓回去就不好了。毕竟他现在没赚到钱,就算跟他们说自己傍上金主了也没人会相信的。
日子安逸得让柳卿觉得空虚,他的身体越来越好,下身那个淫穴也是越来越湿软,柳卿甚至都不太敢走路,就是夸张到连走路磨一磨都要湿了裤裆。柳卿已经对自己这样的身体麻木了,并非不觉得羞耻,只是羞耻也改变不了下面很痒很难受这个事实,还会让自己越发自惭形秽,还不如不要去想。
他每天都偷偷自慰,但手指根本缓解不了。反倒是越弄越想要,柳卿好几次因为无法得到高潮,被情欲熬得呜呜地哭,连做梦都在想要是金主能把那根大棒棒插进来操一操就好了……
就这样身体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小男妓,又渐渐消瘦下去。
沈铖来的那天,柳卿依然是怯怯跑来开门迎接他,但看起来和上次不太一样。
小男妓穿的是宽松的睡衣,耳根和脖颈都染着一层淡淡的绯红,脸上也是显出些血色来,让沈铖瞧着心情有点好。
沈铖站在玄关打量了柳卿许久,柳卿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不做就走了,鼓起勇气来先开了口,“沈,沈先生……您今天想怎么玩儿?”
他一边说,一边无意识夹紧双腿小幅度蹭着,沈铖知道小男妓这就开始发骚了,心下好像有点恼怒,又好像有点高兴,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沈铖没有回答,只径自往里面走去。
沈铖在沙发上坐下,一言不发,小男妓低眉顺眼地跟过来,犹豫了片刻跪在他面前,颤颤巍巍伸手想帮他解皮带,沈铖翘腿换了个姿势,“谁准你碰我了?”
小男妓怔了怔有点委屈地收回了手,眼中泛起薄薄的水雾,“对,对不起……”
沈铖看到他这个可怜样就浑身舒畅,也没继续追究。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个东西给小男妓看,问他,“用这个算不算SM?”
金主掌心里是个跳蛋,是所有道具里最无害最温柔的东西,有一瞬柳卿很想厚着脸皮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