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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踩着细高跟“笃笃笃”地跑过去,像只奔向主人的小鸟,亲昵地靠在杨思哲肩上撒娇:“你怎么才来,我都等饿了,肚子都叫了。”她伸手就去揭食盒的盖子,手指刚碰到木盒就被烫得缩了回来,委屈地噘起嘴。杨思哲笑着轻轻拍了下她的手背:“急什么,烫坏了手怎么办?等会儿让古月帮你热一下,配着羊蝎子吃,香得能把舌头吞下去。”两人走到龚建旁边的座位坐下,苏瑶把食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眼睛还不忘瞟着后厨的方向,生怕错过羊蝎子上桌的瞬间。
古月在灶前刚好守了四十分钟,他戴着隔热手套,轻轻掀开砂锅盖子,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香气瞬间冲破盖子的阻隔,涌向后厨每个角落,连前厅喧闹的谈笑声都瞬间停了几秒。红汤表面浮着一层透亮的红油,像流动的红宝石,羊蝎子的颜色变得深红诱人,肉质已经炖得微微膨胀,轻轻一碰就晃动。他把切好的羊尾块和白萝卜块倒进去——羊尾上的脂肪能增加汤的醇厚感,炖化后汤会更香浓;白萝卜则吸油解腻,煮软后还带着肉香。再炖二十分钟,这锅羊蝎子就刚好达到“肉烂脱骨,汤浓味醇”的境界。
“老板,给我来碗羊杂汤,多加胡椒粉,再要半斤羊蝎子。”王岛背着钓鱼竿走进来,军绿色的速干裤裤脚沾着新鲜的泥点,肩上的鱼竿还滴着水,透明的水珠顺着碳纤维竿身滑下来,滴在地面上。钓线整齐地缠在竿尖的线轴上,看得出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他径直走到靠近厨房的单人桌,那是他的固定位置,离厨房近,能第一时间闻到香味,也方便和古月交代鱼的处理方式。
“刚钓的鲈鱼放你冰箱冷冻层了,三斤多,活蹦乱跳的,我特意用网兜装着,没伤着鱼鳞。”他把钓鱼竿靠在墙角,小心地避开过道,坐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钓鱼钓了一下午,腰酸背痛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晚上给我炖个鱼汤,加点嫩豆腐和姜片,不用放太多调料,吃的就是鱼的鲜味。”古月在后厨应着,刚把盛好羊杂汤的碗端出来,就听见前厅的风铃又响了,这次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破店里的热闹氛围。
沈星和陆明并肩站在门口,傍晚的霞光透过榕树的枝叶,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没带来多少暖意。沈星穿着浅灰色的羊毛大衣,质地柔软却被她攥得有些变形,手里紧紧捏着手提袋的带子,设计稿的边角从袋口露出来,被秋风刮得微微卷曲,上面用马克笔画着精致的服装草图。陆明则穿着深灰色卫衣,卡其色的工装裤裤脚沾着点风尘,运动鞋上还有机场的泥土,眼窝有淡淡的黑眼圈,眼底布满红血丝,显然是刚下飞机,连倒时差的时间都没有。
“预订过的,沈星。”沈星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店里的热闹,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前厅嬉笑的众人,又像受惊的小鹿般快速落回地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大衣的衣角,指甲在深色的布料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古月点点头,指了指角落的双人桌,那里的灯光特意调得暗一些,比其他桌的亮度低了三成,旁边还放着一盆常青藤,茂密的枝叶能挡住些许视线,给他们留足私密空间:“羊蝎子马上就好,需要加点别的吗?我们的羊杂汤很暖,刚炖好的,能驱驱寒。”
苏沐橙也跟着走过来,递过菜单时特意放轻了声音,连脚步都放得极缓:“今天的萝卜丝是现拌的,用陈醋和香油调的味,很解腻。”她注意到沈星泛红的眼角,悄悄在菜单背面画了个小小的太阳图案,又不动声色地往她手里塞了张纸巾——那是她特意准备的,带着点柑橘的清香,不是店里普通的纸巾。陆明低声说了句“谢谢”,声音有些沙哑,像是长时间没喝水,他拉开椅子让沈星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小小的方桌,距离不过半米,却像是隔着跨越半球的时差和山海。
“陈叔,你慢点儿!这台阶滑!”楚凝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静,她穿着荧光绿的运动背心,勾勒出紧实的肌肉线条,外搭一件宽松的牛仔外套,拉链只拉到胸口,头发扎成高高的丸子头,额头上还带着刚练完舞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陈宇轩跟在她后面,深紫色的灯芯绒西装衬得他精神矍铄,完全看不出近七十岁的年纪,礼帽斜戴在头上,遮住些许银发,手里拄着文明棍,棍头的黄铜刻着精致的祥云花纹。
“丫头跑那么快,我这老骨头可跟不上你的脚步。”陈宇轩笑着说,声音洪亮,手里的文明棍轻轻敲了敲地面,眼睛扫过角落的沈星和陆明,神色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只是说话的音量刻意放低了些。他走到靠门的固定座位坐下,楚凝立刻凑过去,掏出手机解锁屏幕,把新舞剧的灵感图递到他眼前:“陈叔,你看这个配色怎么样?我觉得用酒红色和金色搭配,舞台灯光打下来,特别有张力,符合女主角的性格。”
古月这时端着铸铁砂锅出来了,厚重的砂锅被他稳稳地托在手里,隔热手套遮住了他大半只手。红汤在砂锅里“咕嘟咕嘟”作响,表面浮着的红油和翠绿的香菜形成鲜明对比,羊蝎子堆得像座小小的山,骨髓从骨缝里冒出来,泛着诱人的油光,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他把砂锅放在角落的小炉子上保温,小小的炉火刚好能维持汤的温度,炉火把沈星和陆明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面上交叠在一起,又很快随着他们的动作分开。
“慢用,不够再添。”古月轻声说,他把两碟蘸料放在桌上,一碟是麻辣味的,用辣椒面、花椒粉和芝麻调的;另一碟则加了点蜂蜜,特意为沈星准备的,中和一下辣味。陆明抬起头,说了声“谢谢”,他的目光落在砂锅里的羊蝎子上,又快速转向沈星,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拿起了筷子,指尖微微颤抖着。
前厅的热闹还在继续,林悦已经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夹起一块羊蝎子,吹了吹热气就往嘴里送,烫得她龇牙咧嘴却舍不得吐。她干脆抽出一根吸管,插进羊蝎子的骨髓里,吸得“滋滋”响,鲜美的骨髓汁顺着吸管流进嘴里,她满足地眯起眼睛:“房东老板,你这手艺也太绝了!骨髓香得我都快把舌头吞下去了!比我上次在川蜀吃的还地道!”苏瑶笑着拍了下她的手背:“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你看你这吃相,嘴角都沾着红油了,都被赵雪画下来了。”
赵雪正低头专注地画着速写,炭笔在素描纸上快速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她不仅画了林悦鼓着腮帮子吃羊蝎子的窘态,还画了砂锅里冒着热气的羊蝎子,连红汤表面浮动的油花和翠绿香菜都画得栩栩如生。画到一半,她的笔尖顿了顿,又悄悄画下角落的沈星和陆明,只是用柔和的阴影模糊了他们的表情,只留下两个相对而坐的剪影。“这场景太有烟火气了,刚好当我新漫画的开篇,名字就叫《巷口的食堂》。”
周强和李风正抢着最后一块带肉的羊蝎子,周强仗着自己身宽体胖,用胳膊肘把李风挡在一边,把羊蝎子牢牢护在怀里:“我谈成的单子,这最香的一块该我吃!你吃那块骨髓多的!”李风不甘示弱地伸手去抢:“要不是我帮你分析客户的需求,你能那么顺利签单?这肉该我吃!”两人闹作一团,啤酒杯被碰得“叮当”响,啤酒沫都溅了出来,滴在桌子上,又赶紧用纸巾擦掉。龚建和杨思哲则在一旁聊着码头的安保问题,杨思哲剥了个橘子,把一瓣一瓣的果肉放进苏瑶嘴里,指尖碰到她嘴唇时,还特意蹭了蹭她的嘴角,眼神里满是宠溺。
陈宇轩则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银质酒壶,倒了半杯红酒递给楚凝:“这是我珍藏的波尔多,十五年的陈酿,果香浓郁,单宁柔和,配羊蝎子刚好,能中和肉的油腻,突出肉的鲜香。”他特意瞥了眼旁边的周强,语气带着点调侃:“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喝工业啤酒,一点品味都没有。”周强正忙着和李风抢食,没空理他,只朝他做了个鬼脸,又继续投入“战斗”。
只有角落的那张桌子,安静得像一幅静止的油画。沈星用筷子夹起一块羊蝎子,刚碰到嘴唇又轻轻放了回去,红汤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镜镜片,也模糊了她眼底的情绪。她抬手摘下眼镜,用纸巾擦了擦镜片,再戴上时,视线清晰了,却更难掩饰眼角的红。“你这次回来,能待多久?”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水面,只有对面的陆明能听见,手指紧紧捏着筷子,指节都泛白了,连筷子都被她攥得微微弯曲。
陆明低头喝了口羊汤,温热的汤滑过喉咙,却暖不了他冰凉的指尖。他放下汤碗,瓷碗和桌面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三天,项目到了关键期,后天就要回鹰翼国,机票都订好了。”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愧疚,“这次回来,就是想……见见你,当面跟你说。”他抬起头,看着沈星泛红的眼睛,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只化作一句苍白无力的道歉,“对不起,沈星。”
沈星突然笑了笑,眼泪却毫无预兆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在盛着羊汤的碗里,泛起一圈小小的涟漪。“三年了,陆明。”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哽咽,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二十七岁生日,我在米兰走秀,隔着十二个小时的时差给你发祝福,你说在开视频会议,连句回复都没来得及说;我急性阑尾炎住院,疼得快晕过去,给你打电话,你说项目到了关键期,回不来,只让你朋友给我转了点钱;我设计的衣服拿了国际大奖,想第一时间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你却在和客户吃饭,电话都没时间接,只回了条‘知道了,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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